天边一缕彩云

生活之净坛饕餮

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 那一天周五晚上,几个朋友去吃火锅,上了一盘冻牛肉,很是歪逮,不像本地的牛肉,吃了一块,有一两左右,第二天上吐下泻血压一百五十多,吃一片北京O号,没有效果,下午又吃一片,根本不起作用,想想都是那盘牛肉惹的祸,得忌口了,昔日的食欲贪望,一去不再现了!
         小时候,在农村,一年四季见不了三次荤,春节有肉外,其他都不定了。偶儿抓一只兔子,吃一点肉,能髙兴好几天;还有就是盼着生产队的牛跌掉山崖,一听说那高兴劲别提了,一蹦多高往关爷庙跑,知道伤牛不卖,杀了,有多少肉,按人口分,我家七口人,能分一斤来肉,一窝同伴围着五类分子,像这样的脏活,就是他们干,从剝皮开始,一直到剔肉,我们全程目光一边,然后生产队会计,开始称肉,挨着谁,叫大人名,好多不在,就叫他的孩子把称好用稻草梱好的肉,接着,一转身一溜烟不见了踪影,就就都跑回家,晚上剁吧剁吧,包上一顿饺子,一家人吃吃,甭提那有多香!
          过年的肉,也不用掏钱买,而是每一年有四家喂猪,每家供八十五斤肉,好像达到每口人一斤肉,生产队作为给四家补偿,东河罗湖有三亩水地,轮流给大家种,什么都不用交。
         这是上小学时的事情了。上初中时,有两埸事现在记忆尤新,一埸是罗湖鲶鱼泥包烧,我以前都说了;另一埸是山上捉了一只白梅子,那是有一年秋天,约了几个伙伴,上山上拾柴,刨一些野豪木芽,到东山,现在父母亲的山,听着有动物咳嗽声音,一看,一个有一米深的坑窝里,有只黑的东西,我俏无声息地退了过来,给其他三个伙伴,打了手势,集中到一块,小声说,上面窝里有只白梅子,三人用橛头一起塞进去,然后用另一个橛头捣死牠,四个人轻轻地涌上去,很轻巧地实现了,柴货也不拾了,打道回府,两个人剥皮,两个人准备锅烧水,什么也没调,连盐都没搁,等炖熟,四家人在吃,那香啊,香了半辈子!
         上高中了,在县城,早上凉粉汤,中午饺子加一瓶啤酒,晚上一碗烩面,或一碗刀削面,也是多长时间的梦想;读大学,洛阳百货楼南小街中的洛阳锅贴,灌汤包子,周公庙米线,想起来就让人满腔生津,回味无穷!
        上班了,在街上吃饭的次数多了,去的餐厅多了,食欲的情恋,独钟于怀,卤肉、猪耳朵、猪肠子、鸡皮、烤鱼,餐厅的红烧肉、烧大肠、羊肉小炒、小酥肉、还有好多叫不出名字的佳肴,流涟往返,享用不够;在家里,炖个排骨啦,炒一个菜椒炒大肠啦,炒一个鸡皮青椒啦,炸些小白鲦啦,烤一条鲤鱼啦,等等都不在话下。
       可出现这症状以后,拜拜了,我的亲们,不能给你们太亲了,得忌口了,头痛,肯定是血脂稠;糊喝猛吃的时代,对我来说终结了!面对对生命的威胁,你能不忌口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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